欲孽兄妹

这部电影并不合我的口味,从头到尾没有一个真正的打洞场面,除了能看李丽珍的的乳房同阴毛外,看不到真枪实弹的战斗场面,而我们女人最想看的是男人那坚挺的肉棒,整个剧中连性交中的真实场面都看不到,哪还有什么肉棒给我看。所以我最不喜欢看这类不痛不痒的三级片,但是看到剧中男女做爱的场面,我的身心不能说没有反应,我的洞内同样会有潮湿的感觉,只是没有那么强烈罢了,我都说不清楚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女人。
  这时哥哥将头靠到我耳旁温柔地问我:“你在想什么呀!阿芳。”
  我的脸一红低下头说:“没想什么。”
  他又笑迷迷地问:“好不好看呢?”
  为了不让他失望,我只好点了点头对他说:“好看!”
  他试着搂紧我,我便顺着他的搂抱靠在他的肩膊,他见我如此顺从,就用手轻轻地揉捏我的乳房。我放软了身子,躺在他的怀抱任他揉捏,他的揉捏使我又想起了我在第一次被阿俊在汽车驾驶室里轻薄的一幕。
  哥哥是什么时候将手伸进了我的衬衣内我都不知道,他将我的奶罩拉向上方,一只粗糙的大手揉捏着我娇嫩的乳房。
  真是天不造美。恰好在这时录像完了,我才反应过来我身在何处,我红着脸将他揉捏着我奶奶的手从我的衬衣内拉出来,我整理好衣服,同哥哥走出了包厢。
  在街上,我们往回走着。此时此刻,我的思绪甚为复杂,来深圳短短几天,一切不正常事都在我身上发生,好似苍天故意在作弄我似的,想着我现在同哥哥这种关系,我作为一个有夫之妇,我怎么对得起家中的丈夫和孩子,又怎么对得起我的姐姐。
  但又一想,我一个妇道人家千里迢迢来到这个陌生的地力,不是哥哥接待我,我的处境将会不堪设想,虽然说我同哥哥吃住在一起,那都是没办法,虽说哥哥偶然对我动手动脚,可是身无半文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拒绝他呢。
  想当初丈夫离我不远我不是同样地同别的男人搞得火热,唉!男女之间就是这样,谁又没有生理需要呢?想开点,这必定是暂时的。
  哥哥忽然问我道:“阿芳,你在想什么?”
  我忙说:“没想什么?”
  哥哥说:“不会吧,我看你默默无语。”
  我笑着说:“我在想,在想你昨晚的事,”
  他不明白地问:“昨晚的事,昨晚的什么事,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
  我说:“昨晚冲了凉后,在宿舍里,你在看什么?”
  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冲凉后?看什么?怎么你都看见了?不过到底看什么,回去我才告诉你。”
  回到宿舍,大家都熟睡了。我们先后冲了凉,哥哥小声地对我说:“你不是在问我昨晚做什么吗?来我现在告诉你,你轻点跟我来,不要怕!他们睡得像死猪一样。”
  他拉着我轻轻地走到阿冬的床边,我心里好害怕,怕别人突然醒来。哥哥轻轻地揭开了阿冬的床帘,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对裸露的男女,看样子他们睡得很香,在哥哥面前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的确又想看,我首先看到的是阿冬的肉棒,那肉棒虽然是软软的,我发觉阿冬的肉棒软着都有那么长,大约有四五寸。我心想,要是勃起少说也有七八寸长,我就喜欢这类粗大的东西,搞起来才有劲,有味,才够刺激,才销魂。阿冬的老婆阿玉,双腿叉开,下面的阴毛不多不少,阿玉的奶奶不是很大。最特别是阿冬的大肉棒让我看得不想走开,看着阿冬的肉棒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了,我艰难地吞着口水,我感到口乾舌燥,我恨不得一把抓住阿冬的肉棒喂入自己的口中。哥哥轻轻拉了我一下,我的脸红得更利害了。哥哥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轻轻地拉好床帘,他拉着我来到了阿涛的床边,同样轻轻地拉开床帘,可是阿涛两公婆却是穿着短裤背心而睡,我甚感可惜看不到东西,我们就像一对变态的男女,偷偷摸摸地去偷看别人。我们又来到阿胜的床边,哇!阿胜和阿容这两公婆睡觉的姿势好可爱,阿胜的手放在阿容的奶奶上,而阿容的手还握住阿胜那软绵绵的阳具,我好想多看几眼。
  俗话说:“做贼心虚”这话一点不假,我们必定是在做不道德的行为,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我的心跳得很快,我的血液在沸腾,我感到好空虚,我需要充实。
  我是怎么走到床边,是怎么上的床,我好像没有半点印象,哥哥也非常冲动,他动手脱去了我的衫裤,我好似一只温柔的小羔羊,任他摆布,我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面前,他首先看到的是我不长毛的阴阜,他看着我那一毛不拔的阴阜激动地说:“哇!你没有阴毛,好可爱的白虎!”
  接着他的手在我的不毛之地来回地抓捏着,然后便起身脱去了内裤,跟着就往我身上挨过来,我还没有看到他的肉棒,就感觉到硬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我下面,他伸出手握住他的肉棒一下就抵在我早已潮湿了的洞口,我下面的洞门早就动情地开启着,经验告诉我他的龟头已经进入了我的洞门口,他的身子压了下来,而他的肉棒就随着他身子向下的压力强行地硬挤进了我的洞里。
  虽然我的双腿是大大地张开着,虽然我的洞内很湿润,但他的肉棒给我的感觉是坚硬有力的,在他的肉棒强行从我的肉洞口往洞内挤进时,一种膨胀的感觉就从我的肉洞口往洞内运行。他的肉棒还继续往我的最深处挤去,而膨胀的感觉也在往我洞内的最深处移去,这种胀胀的感觉使我感到很舒服。我在想:是不是他的龟头很大,所以他来回地抽插时,我洞内那种胀脸的感觉也随着他那肉棒的抽出挥进在移动,这种感觉舆感受使我好兴奋,好舒服哦!我需要的就是这种感受,我最喜欢男人的肉棒在插我时有这种胀胀的,好似塞得满满的感觉,这样才能增强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力。此时使我又想起了在四川时和阿俊的第一次偷欢,想起了他第一次插进我肉洞的感觉,想起了阿俊带给我的第一次欲仙欲死的性享受。我希望哥哥也在第一次就带给我更美妙,更销魂的感觉。
  哥哥喘着气用力地抽挥着,那种胀胀的感觉也随着他的抽插在来回地移动,这种感觉好舒服,我心想,哥哥的肉棒太特别了,等会儿,他弄完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看清楚他的肉棒到底有特殊的地方。
  随着哥哥粗硬的大阳具对我阴道的抽插,我的淫水也一股股地流了出来。他在抽插时一直没有说一句话,他很激动,他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他他汗流夹背地运动着,我也满身湿透,洞内的水在不停地流出,我的阴道好像变宽,我觉得开始那种胀胀的,满满的感觉好像没有了,我伸直了双腿,想紧紧地夹住他正在抽插的肉棒,我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疯狂摇动着,他抽送的动作更快更越猛了。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他不停地打冷颤,他停止了活动,喘着粗气问我:“你舒不舒服呢?”
  他一动也不动地压在我身上,可是我洞内却如万条蚂蚁在爬行一般,奇痒难忍,好扫兴,在我刚要达到高潮时,他不来气了,他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地喘着气,我紧紧地夹紧大腿,收缩我的阴道,想使他的肉棒再次硬起来。可是他的肉棒却软了下去,并慢慢地滑出了我的洞外。
  他翻身下来,躺在我身迎,他什么也不说地闭目准备睡了,我好恨他,恨他没有男人味。这时他闭着眼睛,轻声地对我说:“阿芳,时间不早了,睡吧!”
  我心想:睡你妈个头,你倒舒服了,而我只能将这一切不满藏在心头,唉!第一次必竟是第一次,我不敢把心中的不满表露出来。
  他已经满意地进入了梦乡,我却翻来复去睡不着,我心中的欲火在燃烧,我一手轻轻地揉捏着乳房,一手揉搓自己的阴蒂,我侧过头看着熟睡中的他,我的视线,从上至下地看着他,当我的视线移·到他的双胯间时,我停下了抚摸我奶奶的左手,伸向他的胯间,轻轻地握住他那死气沉沉,软棉绵的肉棒,他的肉棒在软下上不是好粗大,但他的龟头确很特别,我仔细地看着他的龟头,他的色头的型状确实太特别了,好像一个毒蛇的头,前端有点尖,而后面确特别的大,怪不得他的肉棒插进我阴道里活动时,有一种胀胀满满的感觉在移动,只可惜他射得太快了。
  我一手抚弄着他的肉棒,一手揉搓着我的阴蒂,洞里的水夹杂着他的精液流出了我的肉洞外,不管我怎么抚弄自己,始终都不能止酸止痒。
  不知怎的,我又想小便,我急忙穿了件杉、穿起条裙,轻轻地下床,在门口外面蹲下。完了后,我轻轻地关上门,在经过阿冬的床前时,我停止了脚步,我心里好紧张,我轻轻地拉开了阿冬的床帘,想看看阿冬的大肉棒,可是看到的却是阿冬赤裸的背部,而阿冬的妻子阿玉则张开着双腿,露出了她多毛的阴部。我只好扫兴地拉好床帘,回到哥哥身边躺下。大约早晨两、三点左右,我才在疲倦中睡去。
  在睡梦中,我被人压醒,我睁开睡眼,见到哥哥早就拨开了我的双腿,他微微地对我一笑,他是什么时候拉起我的裙子我都不知道,但他没有解开我的衫扣,我知道他需要的只是我下面的那个销魂洞,我没有理他,也没拒绝他,我感觉到他的肉棒在往我的洞里顶,由于没有多少分泌液,所以不容易塞进去,我看了他一眼,便伸出双手去拨开我的两片肥肉,他便慢慢地往洞插下去,我轻声温柔地对他说:“慢慢来嘛!”
  他对我点了点头,一股胀胀的感觉告诉我他的肉棒已经顶了进去,开始他的抽插还是很有节奏,那股胀胀的感觉也在随着他的抽挥在我的洞内移动着,我的水也开始慢慢地多了起来。这时宿舍襄的人也陆陆续续地起床了,我轻轻问他:“几点了?”
  他一边抽送着,一边对我说:“可能快七点了?”
  哥哥突然他加快了抽插动作,我抬起屁股配合着他,他的劲也越来越大,而床也在随着他的动作在吱呀吱呀响个不停,我红着脸轻轻拍了他一下说:“轻点嘛!”
  这时不知是谁在说:“刘蛇头,不要把床摇塌了。”
  接着便是大家的怪笑声,宿舍里的人七嘴八舌,我都不知他们在说什么,我红着脸想叫他停下来,可他并没有想下战场的意思,反而越弄越快,我也有了强烈的快感,水也一股股地往外流,我想伸直双腿,他不理我,我只好屈曲双腿用力抬起屁股去迎合他的抽插。在我快要达到高潮时,他又射出来了。
  哥哥射完精后,拔出肉棒起身坐了一下,便穿衣下床,他拉好床帘对我说:“我走了,我要去上班,你慢慢睡一会吧!”
  说着他便出门了,就在我们双方急剧运动时,宿舍里的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哥哥走后,我一人躺在这空无一人的宿舍里,我恨他又搞得我这么难受,我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伸手揉搓着阴蒂,一手揉捏着奶奶,我上下一起抚弄着,而洞内好像有几条毛毛虫在爬行,奇痒难受,我放弃揉搓阴蒂的右手,用三根手指并排着插进了自己的洞内,用手指在洞内挖弄着,我的大拇指也没有空闲,我的大拇指按在阴蒂上揉搓着。
  我的淫水在流出,肉洞在变宽,我索性将四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我的肉洞被四根手指扩得大大的,我的手指被流出来的水湿透了,我的整个阴部水淋淋的,我在自慰中忘形地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我闭目享受着在自慰中带来的舒服感受,我抬起屁股配合着我手指的挖弄,可是不管我怎么挖弄,始终达不到性的最高峰,达不到高潮,心里就更难受。
  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一侧乳房,并且温柔地抓捏着,我以为是哥哥又来了,睁开眼睛一看,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我床边,他不是我哥哥,而是阿冬,阿冬的手还抓住我的奶奶,对我温柔地笑了笑说:“对不起,我今天没有去码头,我睡在床上,听到了你的呻吟声,所以好奇心使我来到了你的床边,见你这奶儿,你太丰满了,我忍不住想抚摸一下。我知道你今天早晨并没有达到真正的满足,恕我直言,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真正满足你,让你真正销魂。”
  我一直看着他对我说出这些话,我就喜欢大胆直率的男人,他对我说话时,一直是看着我的眼睛,并没有看我赤裸的其它部位,接着他又说:“我虽然是光着身子,你看这东西虽然硬着,但我不喜欢强迫人。你真迷人,特别是你不长阴毛,所以你的下面更美,我说句心里话,我真的好想同你来一次。不知你是否愿意,你放心,宿舍里就我们两人,门我早就关好了,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同意,把眼睛闭上,我就知道了。
  阿冬收回了放在我奶奶上的手,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等我的回应。阿冬的眼光从上至下地看着我,当他的眼光看到我的胯间时,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几根手指还插在我下面的肉洞里,我的脸一下子通红,我急忙抽出手指,但他并没有笑话我,他的眼光还是停留在我的下面,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让他看着我,我也上下地看着他,阿冬的相貌很平常,不丑也不俊,他的身体很结实,不愧是搞装卸的。
  当我看到他那条粗壮硬起的大肉棒时,使我又想起了我同哥哥昨晚偷看他们俩公婆睡觉时的情景,看着他那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大肉棒时,不想试试是假的。
  我心想:我手淫的一切他都看到了,更何况我们现在都是赤裸裸的,我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事实上我很需要他的大肉棒,我都不知道我当时是受什么支配,我仔细地看着他那条挺得高高硬梆梆的大肉棒。我不知羞耻地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大肉棒。哇!实在好硬,好烫手,阿冬见我如此大胆,豪放。也很自信地说:“我这条够硬,够粗吧!你放心啦!它不会让你失望的!”
  的确不假。当我刚刚握住他的肉棒时,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他的肉棒好硬好粗,我握住他的肉棒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的天啦!硬得像条铁棒一样,真不错。
  阿冬兴奋地俯下头来亲吻我,他那温柔滚烫的嘴唇吻着我的前额,吻我的眼,吻我的脸庞后,他的热唇落在了我的双唇上,他呼吸时有一股男人特有的气味,这气味使找异常的兴奋,他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双唇,我微闭双眼微微地张开嘴,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自由地游荡着,我俩的舌头缠在一起,他吮着我的口水很有味地吞下去,而他粗糙的手却温柔地揉搓着我的双乳,奶头,从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我看得出阿冬是个情场老手,就是不知他下面那支“枪”有没有真正的战斗力,这时他的嘴又吻到了我的奶奶上,并在我那雪白的双乳上来回地亲吻着,他不时地用嘴唇一着我的那粒小小的奶头提扯着。而他那只租糙的大手则不停地在我那凸起的不毛之地扫来扫去,我的手刚好放在他的肉棒旁,我一把抓住他那条烫手又粗长的大肉棒套弄着,他用手示意我张开腿,我顺从地张开大腿,他的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温柔地抚摸,抓捏着,奇怪的是他的手始终不去抚弄我的阴唇,最多只在我的阴阜上摸摸而已,他的抚摸和亲吻使我觉得很偷快,这时他温柔地对我说:“来,翻过身来。”
  我像驯顺的小狗似的,很温顺地听从他的摆布,我翻转身爬卧在床上,他又开始抚摸着我那肥圆丰满的屁股,而他的嘴却在我的脊梁上从下至上回来地亲吻着,一股浑身痒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我完全沉醉在他的爱抚与热吻之中。
  这时他翻身上床,把我的身子反转过来,他的头朝我的双胯间埋去,并用手将我的双腿撕得大大的,他低头用鼻子在我那水淋淋的下面闻了闻,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因为我哥哥早上同我性交后,哥哥射的精液还在我的肉洞内,相信阿冬是清楚的。可是他在我的下面闻了之后,张开嘴用双唇含住我那两片肥厚潮湿的大阴唇。
  接着他又说:“不长毛的亲起来好方便,你这两块肉好肥呀!”
  我心想:“难道阿冬不怕我那里脏吗?”
  他用手拨开我那两块肥厚的大阴唇,我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便露了出来,他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对我说:“阿芳,怎么你的小阴唇两边不一样呢?”
  我不好意思地问:“什么不一样?”
  他用手扯起我右边的一片小阴唇对我说道:“真的不一样,右边这片比左边的要大些,而且长出了许多哩!阿芳,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侧头看着他的手拉起我的小阴唇,我轻轻地打了他一下说:“大惊小怪,难道你老婆的不是这样吗?”
  他抬起头笑着对我说:“真的不骗你,我老婆的那两块都是对称的。对不起,我真的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
  接着他又用手轻轻拨开我的大阴唇。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用舌尖来回地舔动着我那两片娇嫩的小阴唇,当他的舌尖来回舔动我的小阴唇时,那种感觉就好像有几只蚂蚁在小阴唇上爬行一样,痒痒酥酥的,他又翻开了我的阴蒂包皮,紧接着用他的舌尖在我那娇嫩无比的阴蒂芯上舔来舔去,每当他的舌尖触到我的阴蒂芯上舔动一下,我就会不由自主地要头抖一下。
  突然,他六九式地骑在我身上,他的屁股刚好对准我的头部,他的屁股很黑,他翘起屁股,他继续用舌头舔个不停,看着他那翘起的屁股,看着他屁股下面那条勃起的大肉棍,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想起了阿俊的那巨大肉棍。
  阿冬的大肉棍同阿俊的好像都差不多,只是阿冬的龟头被包皮包住了一半,还有他那两肉蛋也好大,看得我忍不住一下子握住他的肉棍,抚弄着,他的肉棍握在我的手里的感觉是好硬好粗,我仔细地看着它,大肉棍上布满了细细的血管,特别是他那两颗卵子好圆,好大,我抚弄着他的阴囊,那两个卵子在阴囊里滑来滑去很好玩。
  阿冬大概是舔累了,他起身调转身子,骑在我身上向我压了下来,我兴奋地张开双腿迎接,我那水淋淋的肉洞早就圆圆地张开了口,准备接受他的挑战,他一手握住他那条粗、长、硬的肉棒一下子就顶进了我的肉洞里,他一改刚才的温柔,他的大肉棍使劲地往我洞内一顶而进,而且是一插到底,这一凶猛的动作在我当时看来并不是粗暴,反而正合我的意,我喜欢男人在对付女人时,该温柔时就不能有粗暴,反而该粗暴时,就不能带有温柔。在关键时刻要有男人的阳刚之气,要体验自己的雄风,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他的大肉棍插进去后,一股充实感告诉我,他的大肉棍能带给我快乐与满足,他一边很有节奏地在我的人肉隧道里抽插着,一边轻轻地在我耳傍对我说:“阿芳,你好漂亮,好性感,我看得出你的性欲很强,放心,我一定能够满足你!”
  我看着对他微微的一笑,我心想:我不是看你性子很特别很直爽,不是看到你那条大肉棍,又怎么会让你骑压在我身上呢?”
  他的大肉棍在抽插时,每一下都是很有力的直插到底,很快地我有了舒服的感觉,我好像觉得洞内很宽松。我叫他等一下,他有点不明白地停止了抽插,我伸直双腿,他明白地笑了笑说:“是不是不够摩擦,不过我也喜欢有刺激,你夹得越紧,我的肉棍就越插越有劲哩!”
  的确不假,他越插越兴奋,随着他肉棍的抽出插入,我的那两片小阴唇也随着他肉棍在翻入翻出,很是舒服。他加快了抽送的动作,我的心反而很慌,好像还差点什么?我忙伸出双手去拨开我的阴蒂包皮,使我的阴蒂尽量暴露出来,同时我使劲地抬起屁股去迎合他的抽插,他见我如此,他便用双手托起我的屁股,他的抽送也慢了下来,虽然动作慢了,可是他的每一下抽插反而更有力了。而且每一棒都是很有力地直插到底。
  我越来越舒服,我忘形地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挺腰抬股,他见我如此忘形,他喘着粗气,放弃了抬我屁股的双手,加快了抽插动作。他越干越猛,越弄越快。我的心好像飘了起来,我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我终于达到了高潮。而他好像还没有尽舆一样,好像他不觉得不累一样,他的肉棍还是硬梆梆地在我的肉洞内三浅一深,四浅一深地抽送,他大概知道我已有了高潮,他放慢地抽插着,他的嘴含着我的奶头有趣地提来提去,随着他时浅时深的抽插,我很快地又觉得有舒服的感觉,我的整个阴部全部湿透了,尽管如此,并不影响他的抽插,他的确经久耐战,他的肉棍好像越插越硬似的。
  他突然又加快了动作,他喘气声越来越急,他在作最后的冲刺,突然,他身体僵直地颤抖几下,一股股强有力的热浆直射我隧道最深处!哇!太佩服他了,在他长达四五十分钟的抽插中,我先后达到了数次高潮,我累坏了,无力地躺着。
  他压在我身上休息,我们彼此都很累,他的肉棍在我洞内变软了,并慢慢地滑出了我的洞外,他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我旁边,我知道他很累,于是我侧过身轻轻地替他抹去汗水。我抚摸着他,当我抚摸到他的阴毛时,我看着他那密茂的阴毛,他的阴毛上全部是水,哇!想不到我流出来的水把他的阴毛全打湿了。
  他突然坐起身下床,他下床后对我说:“阿芳,你睡一会吧,你放心,今天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决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如果你愿意,我们还会有下一次。”
  他站在床边,低下头轻轻地吻着我,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软绵绵的肉棍,我抬头回吻了他一下,他拉好床帘,走到他自己的床边,他穿好衣服对我说:“阿芳,我现在要巴去办点事,门我会关好的。”
  阿冬出去了,我躺在床上,想起刚刚发生的这一幕,要是被哥哥知道了,他会怎样看我,我赤裸地躺在床上,我张大着双腿拿着一面小圆镜,照在下面,从镜子里我看着我下面的那个圆圆的肉洞,我轻轻地按着自己的小腹,一按,一股股浆糊一样的液体从洞里流了出来,在这些流出来的液体中有我兴奋时流出的西水,也有哥哥在昨晚和今早射的精液,还有就是刚刚阿冬暴射的精液,在镜子里,我看到了我的整个阴部有点充血和红肿,我忙起床,用清水洗乾净我的下阴,然后穿好衣裤,又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哥哥他们收工了,我看到阿冬时我的心就跳过不停,我不敢正视阿冬,而阿冬却若无其事,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晚上哥哥又陪我去学习电车。从电车学习班出来,哥哥对我说:“阿芳,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点宵夜,然后我们去看录像,今晚的录像很好看的。”
  我说:“吃了宵夜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不好呢?”
  哥哥说:“反正还早,回去又不能冲凉嘛!”
  我没说什么,我们吃了宵夜,哥哥拉着我来到了录像厅,他又要了一个包厢,说句心里话,我对那些看不到男人的肉棍,看不到打真军的三级片一点不感性趣。我们进了包厢,哥哥很兴奋地搂住我。荧光幕现了赤裸的男女,出现一个外国男人的下身,那个外国男人躺在床上,而那外国女人在那老外的胯间,用手抚弄着老外的肉棍。看到这一幕镜头,我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我睁大眼睛,生怕少看一个镜头,而哥哥也同我一样眼睛直直地看着屏幕。这时屏幕中的鬼妹还在抚弄着老外的肉棍,老外的肉棍在抚弄下慢慢地勃了起来,哇!老外的肉棍好粗、好长,这比我所亲眼见过的肉棍要大很多,真是不可思议,这时鬼妹张开嘴将那条粗大的肉棍喂入她的嘴里,并将那大肉棍在嘴里进进出出地套弄着,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舔着老外的大龟头。我的呼吸变得紧张起来,我觉得口乾舌燥,与此同时我的洞内也觉得有点热呼呼的,我紧紧地夹紧双腿。
  电视上那老外的肉棍在鬼妹的嘴里套弄下,鬼妹突然将嘴里的肉棍从嘴里吐出来,只见一股股精液暴射而出,鬼妹伸出舌头舔着射出的精液。一会儿,老外拨开鬼妹的双腿埋头去舔鬼妹的阴唇,鬼妹的大小阴唇好肥大,还有鬼妹的阴蒂也很肥大,那老外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着鬼妹的大小阴唇,又用手拨开鬼妹的阴蒂包皮,并用舌尖灵活地扫荡着鬼妹的阴蒂头,那鬼妹在不停地呻吟着,我的内洞里也热热的流出了一股淫水,我觉得洞内好酸,我紧紧地夹着大腿。
  这时哥哥也忍不住地将搭在我的肩上的落下来揉捏我的乳房,我顺势将头靠在哥哥的胸膛上,他的手在解我的衫扣,一粒,两粒,他拉开了我的衫襟,将我的乳罩向上拉去,我那双丰满雪白的乳房一跃而出,他一把握住我的乳房温柔地抓捏着,他的抓捏使我感到很舒服,但我的眼睛确一直盯着电视中的精彩画面。
  那老外大概是舔累了,用力握住那条粗大的洋肠,鬼妹的腿张得大大的,老外握住大阳具用大龟头在鬼妹的阴蒂上来回地揉擦着。我好紧张,就好像那老外在搞我一样,这部片子太刺激了,画面很清晰,连老外那肉棍上的血筋都看得一清二楚。老外握住大肉棍对准了那个水淋淋的肉洞,一挺而进,鬼妹在嚎叫,老外的大肉棍在来回地抽插,鬼妹的肉洞口被老外的肉棍胀得圆圆的,鬼妹的小阴唇也在翻进翻出。我的心好慌,我的下面好痒,好潮湿,我心里在想:这辈子如果能尝尝老外的大洋肠,那该有多好呀!
  这时哥哥拉住我的手向他的胯间移去,我的手触摸到了他的肉棍,天啦!哥哥是什么时候拉开了裤链我都不知道,哥哥的肉棍硬梆梆地耸立在他的拉链开口中,我兴奋地握住哥哥的肉棍套弄着,他的手拉起我的短裙,我张开腿让他去摸,他的手在我那潮湿的内裤中摸了几下,他在我耳傍温柔地说:“哇!裤子都湿透了,你的水好多呀!”
  说着他便扯着我的内裤往下拉,我很温顺地伸直腿,我的内裤被他脱去了。他又拉开了我的裙子拉链,脱去了找的裙子,我的衣服和奶罩是怎么脱去的,我都不知道,我全力裸露地靠在哥哥身上,我完全忘记了我是在包厢里看黄色录像,哥哥拉着我坐在他的腿上,我的双腿叉开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哥哥的手指在我的下面翻弄着,他的手指时不时地挖进了我的肉洞内,我的肉洞好空虚,他四根手指并排着挖进了我的洞内,洞里的水一股股流出,我的心好慌,我好想要真正的充实。
  电视里的鬼妹骑胯在老外身上上下地运动着,并发出无比舒服的呻吟声,与此同时屏幕上出现了大特写的慢镜头,鬼妹慢慢地坐起坐落,那条粗长的大洋肠也在随着慢镜头慢进慢出!我的洞里好空虚,我不需要手指了,我要我要大洋肠来充实。
  我心慌意乱地站立起来,抽出哥哥插在在我洞里的手指,拉开他的手,我转过身叉开双腿,一把握住哥哥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里塞。哥哥见状兴奋地说:“阿芳,等我一下,我脱脱裤子。”
  哥哥很快地将裤脱至大腿下,然后坐在沙发上,我叉开腿一把抓住他的肉棍对准我那潮湿的肉洞口,由于哥哥刚刚用四根手指挖我的肉洞,所以我的洞口就像张开的嘴一样,我坐了下去,他的肉棍就朝上顶进了我的洞内,我一起一落,不停地摇摆着,我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我慌忙拉着他的手,用他的中指按在我的阴蒂上,他明白我的意思了,他揉搓着我的阴蒂头,我慢起重落,每当我重重地坐下去时,他的龟头直顶我的子宫颈,哇!好舒服!我的淫水顺着他的肉棍直流而下,哥哥肉棍的阴毛上沾满了我的淫水,我的大腿内侧也是水淋淋的,他的手指温柔而有力地揉搓着我的阴蒂。我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舒服的感受使我不由由主地加快了起落的动作,我的肉洞在变宽,我感觉不到他肉棍的磨擦,我喘着粗气,我感到好累,我要躺下来,我叫他起来,我躺在那张能坐两人的沙发上,我的屁股就只能放在沙发椅的扶手上,我的屁股被沙发扶手抬垫得高高的。哥哥就站在沙发傍,对准我的肉洞口插了进去,他的身体压了下来,由于我的姿势使不是很力便,他双手伸撑着沙发,使劲地在我的洞里插进抽出,他的每一下插入都能顶到我的花心。
  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次哥哥的肉棍很争气,他的肉棍好像越插越有劲,他的龟头就像一个圆圆的刮子一样,在我的肉洞的刮进刮出。好安逸!好销魂!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我们两人都兴奋地喘着粗气,加上剧烈的抽插运动,他全身汗淋淋的。而我触电式的全身颤抖着,我的心飘飘欲仙,像突然跌进了万丈深渊似的,失去了知觉。
  等我清醒过来时,我看见哥哥还在我的体内运动着,我没有理他,不一会哥哥加快了抽抽插的速度,他颤抖几下,一股强有力的热浆直射我洞内的最深处,我又再次达到了高潮。我太累了,我叫他拔出肉棍,我起身靠在沙发上,哥哥也很累地坐在我身傍不说话,找们休息了一会,电视中的节目是什么时候完的,我们都不知,哥哥关掉电视,我们各自穿衣,走出了包厢,时间已是深夜的两点多了。
  满天星星,阵阵清凉的微风迎面吹来,今天太开心了,我还在想着录像中老外的大洋肠。哥哥搂着我轻声地问道:“阿芳,今晚的录像好不好看呢?”
  我红着险对他点点头,他又对找说:“你的水好多呀!”
  我有点不高兴地说:“水多?水多不好吗?我又不是老太婆!”
  他忙讨好我说:“水多好,水多才有刺激!”
  不知不觉我们就到了宿舍。宿舍的人早已进入梦乡,哥哥轻声地对我说:“阿芳,我们冲凉去。”
  我跟着他来到了那间破烂的冲凉房,我对哥哥说:“你不要走,我一个人怕!”
  哥哥看着我笑着说:“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等你。”
  我开始宽衣解带,我心想:“我的洞都交给他打了,还怕他看么?”
  我脱光衣服开始冲洗身子,他站在一傍痴痴地看着我,我说:“看什么,还没看够吗?快脱衣我们一起洗吧!”
  他听我这么一说,便忙着脱衣,他脱光后便走到我面前。说句老实话,除了我丈夫外,我还是第一次同男人一起冲凉。就连我最留恋的阿俊,我都没有同他一起冲过凉。哥哥帮我抹香皂,帮我搓背,他温柔地对我说:“阿芳,你的皮肤又白又嫩,你这对奶奶真是又圆又大,好性感呀!”
  我笑着说:“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只要能满足你们,女人再丑都会被你们说成是一朵鲜花。”
  他忙解释说:“不!漂亮就是漂亮,美和丑不能混为一谈的。”
  他边说边揉搓着我那对满是香皂泡的双乳,我感觉很舒服,我惊奇地发现就在哥哥帮我搓洗时,他那条巨大的肉棍确又硬了起来。我也帮他洗,我首先握住他那根硬起来的肉棍,我拿起香皂往肉棍上抹,我蹲下身说:“怎么又硬起来了,是不是又想了?”
  他笑着说:“我都不知道,它为什么要硬,也许是它看你太漂亮了,所以它有点忍不住要硬!”
  我套弄着他那满是香皂泡的肉棍说:“不是它作怪,是你在作怪吧!”
  说起来,我被哥哥搞了三次,我现在才真正看清了他的肉棍是什么模样,我一边搓洗,一边看。他的肉棍软下时我看过,可是现在是硬起来的,我翻开他的包皮,使我感到很吃惊,他的龟头冠状沟很深,而阴茎体确不是很粗,也就是说他的龟头就像蛇的头脑一样,我抚模着那深深的冠状沟,哇!好刮手,怪不得它在我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时,有一种刮子一样的感觉,原来是它在起作用,哥哥享受着我对他的抚弄,他看着我说意味深长地说道:“阿芳,我这条肉棍很特别是不是?你没听见他们都叫我刘蛇头吗?这肉棒就像蛇头一样!如果搞的话,女人会特别的舒服的。”
  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真觉得好笑,我继着续搓洗着他的肉棒和阴毛。他拉起我一把,紧紧地搂住我说:“阿芳,我想再来。”
  说着他便用手抬起我一条腿,他的身子微微地向下蹲着,其实我也想,我忙伸手握住他那满是香皂泡的肉棒往我的洞里塞,他的肉棒一滑而进,他激动地抽插,我也好兴奋,好激动,简直太刺激了,第一次同男人用这种方式搞,由于他的肉棒上有香皂泡,一不小心他的肉棒便滑出了洞外,我忙伸手帮他塞进去,因为有香皂泡的刺激,他没抽几下便不来气了。我刚才已经双过一次,所以也不计较。我们各自冲凉后便穿衣,他一边穿衣一边轻声问我:“阿芳,我想问问你,是我的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大胆直率地对他说:“你是要我说真话,还是要我说假话?”
  他望着我说:“当然要听真话啦!”
  我认真地对他说:“要说大小,你的没有我丈夫的大,没有他的长、他的肉棒大约有差不多七寸长,而你最可爱的是你的龟头很大。”
  他又问:“那谁最凶呢?”
  我笑着说:“都差不多啦!好了,别问了,回去休息吧!”
  走出冲凉房他要求我对他进行口交,我说:“可以的。”
  我们回到宿舍,轻轻地上了床,说句心里话,我也很想对他进行口舌服务。他上床便脱去了内裤,他的肉棒软绵绵的,我爬在他身上,握住他的肉棒,娇声娇气地对他说道:“我只能用嘴亲,你不准在我嘴里射精哦!”
  他高兴地点点头说:“放心,我不会的。”
  我握住他那软绵绵的肉棒玩弄着,我觉得男人的肉棒很有意思,一会儿硬如铁,威风凛凛,一会儿又软绵绵像只丧家之犬。我张开嘴,将他的肉棒喂进了我的嘴里,他低头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地吐出了他的肉棒说:“不准你看,你要看我不来了!”
  他忙说:“好!好我不看了。”
  我见他闭上了眼睛,于是我又将肉棒喂进了我的嘴里,我用我温暖的嘴含着他那软绵绵的肉棒,他那三角形的龟头确实很大,特别是那深深的冠状沟,我用嘴唇含着他的龟头,时不时地又用牙齿轻轻地咬住龟头,奇怪的是他的肉棒在我的含弄下,他的肉棒在我嘴襄变硬了。我好兴奋,好开心,我频频地用嘴套弄着他的肉棒,他的肉棒在我的嘴里膨胀,而且越变越粗大,越来越硬。那整根肉棒上血筋冒冒,我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动着,在我的舔动下,他的肉棒在战抖,他伸直双腿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他忍不住地出声说道:“我受不了!我要射了!”
  我赶紧将他的肉棒吐出了口中,我用手握住他的肉棒使劲地套弄着,他忍不住地全身战抖,突然一股股浓浓的液体从他的龟头中央喷射而出,他的精液射在我的面上,射到我的双乳上。我好高兴,好刺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这样射精,我用手抹着射在我脸上的精液,好大一股腥味,我坐起身子用双手抹着射在我乳房上的液体,我开心地抹着那滑滑的液体,我用手托起乳房,低头地闻着乳房上的精液是什么味道,我见他看着我,我又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他的肉棒又软了下去,他突然起身要我躺着,他要亲吻我的阴部,我忙说:“时间不早了,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睡吧!”
  他把我按到在床,他爬在我身傍,在我耳边轻轻地对我说:“我只要亲一下就好。阿芳,你让我亲亲好不好?我给你说实话,你姐姐同我结婚几年,我从来就不想亲吻她的下面,你都知道你姐姐下面长满了毛。而你不一样,你的好肥嫩,而且是光秃秃的,我要不亲一下,今晚我睡不着的!”
  我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什么好听的话都说得出来,那你昨天晚上你和我弄的时候为什么不亲呢?”
  他解释说:“你不知道,我昨晚看见你这么性感,特别是第一次看见女人下面不长毛,我就特别的兴奋,真的,我以前只是听别人说过女人有不长毛的,但从来就没有亲眼见过,昨晚当我第一眼看见你下面光秃秃的,我就有说不出的兴奋,所以我昨晚因太激动没几下便出来了,很对不起!”
  见哥哥说得那么的有味,我对他说:“只是亲亲吗?”
  他忙说:“现在就是你拉我来,我都无法硬起来!”
  于是,他爬在我下面,我自然地叉开双腿,我那两片肥厚的白肉也自然地开启着,他用嘴唇夹着我的大小阴唇,他伸出舌头舔着我最敏感的阴蒂,一会儿,他的舌头又伸进了我的洞里,在他的舔动下,我又兴奋起来,水也开始流了出来,他舔着我流出的淫水,用双手拨开我的两片肥肉,他的舌头在我两片肉中间来回的扫荡,特别是当他的舌尖舔到我小便的地方时,我就有一种想撒尿的感觉,而我的肉洞有如蚂蚁在爬行一样。奇痒难受。当时我的心好慌,我用手指着我的阴蒂,示意他舔我的阴蒂头。他明白了,就舔着我的阴蒂。我慌忙抬起屁股去迎合他的舔动,他一边舔着我的阴蒂,一边用手指插进了我的隧道里。他又舔又挖,他惊奇而感叹地对我说:“阿芳!你的洞里好多肉粒一样的东西。难怪我每次插进抽出时都特别的舒服,刺激,原来就是你洞里的肉粒在起作用。”
  我试着问他:“姐姐和我是同一对爹妈生的,难道她没有吗?”
  他说:“没有,她和你有很大的分别。”
  他埋下头继续舔着我。在他的舔挖下我也达到了性高潮,我们终于拥抱而睡下。
  第二天清早,他又想来一次,我忙伸手遮住我的下面说:“不要了。”
  他微笑着拉住我的手说:“只弄两分钟,我不射精的,好不好?”
  我说:“你真是一只馋描,见不得鱼腥味。”
  他傻笑着压向我,他用手提着他那半软不硬的肉棒顶在我的肉洞门口,他慢慢地往里插进去。由于他的肉棒没有完全勃起,所以不太容易插进去,我用手拨开下面那个洞口,让他勉强地插了进去。我对他说:“是你说的,只弄两分钟!”
  他抽插了几下说:“好!两分钟,你帮我数一百二十下,你可要数清楚呀!你数够一百二十我就下来。”
  我开始很认真地数着他抽插的数字,他插进去时我就数,抽出来时我也数,他忙停下来说道:“这样不行,你不会数的,我插进去和抽出来只能算一下,像你这样插进去算一下,抽出来又算一下,我不是要吃好大的亏。”
  我笑着点点头说:“好吧!就按你说的方法数,看你已经搞了这么多下了,我只好从头开始数了。”
  我觉得好好玩,好有趣,他很狡猾,慢慢插进去,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来,他插得那么慢,我也只好数得慢。他的肉棒没抽插几下便完全硬了起来,待别是他那三角形的大龟头和他那深深的龟头冠状沟像刮子一样,在我那满是肉粒的阴道壁上刮来刮去,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感,他一会儿九浅一深地轻出慢入,一会儿又狂抽猛插。我的人肉隧道又酥麻了,阴水不停地往外流出。他喘着粗气问:“阿芳,你你怎么不数了?”
  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抬起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我伸直双腿,挺起腰,我的全身在战抖,一股触电的感觉使我在疯狂中失去了知觉。我们都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心里好畅快,我抬起头温柔地吻了哥哥一下,我很佩服他这“两分钟”所带给我的最高享受!
  哥哥搞完后便兴奋地上班了,我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中我被人摇醒、我以为是哥哥,当我睁开睡眼一看,站在床边的是阿冬,阿冬微笑地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我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忽忙地抓住一件衫遮住我的下体,下面遮住了,可上面确露在外面,阿冬忙说:“不要怕,他们都上班去了,请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说着他便将一个纸包放在我的双乳中间,然后转身便走出了宿舍,他的举止使我感到莫名其妙,我拿起纸包打开来看,纸里包着五张一百元的人民币,纸上公正地写着:
  阿芳你好!昨天的事,使我终生难忘,它将成为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之一,你的肉体真的很美,我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你放心,我不会来纠缠你,我的信念是:凡事要双方情愿,特别是性爱,你说是吗?假设说你当时不同意,虽然你是一丝不挂,我是绝对不会勉强你的。我真心地感谢你将美丽的肉体奉献给我,因为你刚来深圳,什么都需要钱,如以后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我绝对帮忙,阿芳,如果你想将昨天的事永远成为我们两人的秘密,请你收下这伍佰元钱,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的好意。水平有限,请多包函。看后请烧掉!
  看完阿冬的便条,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要说高兴,他搞我一次就让我达到了高潮,还得了伍佰元钱,很划算,要说不高兴,阿冬是不是把我当成妓女看呢?不过仔细想想:从阿冬的言行来看,他不会把我当妓女来看,我好后悔刚才用衣服来遮住我裸露的下体,为什么要遮呢?为什么不阿冬看个够呢?我心想:要是下次,说不定下次我会主动找地来搞我呢!只要有机会,我不会拒绝他,真的,我愿意他搞我,我喜欢阿冬的性格,当然还有阿冬那条粗长凶猛的大肉棒,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在想,难道这些肉棒生得粗长的男人都是这么让人着迷吗?
  我记不清楚在电车培训班学习了多少天,我在哥哥的陪同下,在蛇口,南油,南头等处四处找厂,由于我刚在培训班出来,很多厂都进不了,找了几天都是一句“技术太差”的话而被拒之门外。我灰心了,看见一些染厂招工,我对哥哥说:“进制衣厂看样子是没希望了,不如进染厂吧!”
  哥哥坚决反对:“阿芳,我宁愿给钱让你再去学习电车班,也不要你进染厂干。”
  我又在电衣车学习了几天,终于在南头南山村四通制衣厂找到了工作,这间厂规模很小,大约有四十多名员工,主要生产一些低档的棉布睡裤,老板是湖北武汉人,员工主要是四川,湖北,广东,江西等,当我办理好入厂手续后,我有说不出的高兴,厂里要求我马上上班,我说:“我的床位都没有,等我买好东西明天才上班吧!”
  第二天,哥哥帮我买好床上用品,在厂宿舍找好床位。我心里好高兴,哥哥深情地看着我说:“阿芳,你就安心上班,我会经常来看你,需要什么就对我说吧!”
  我高兴地点点头,这时哥哥叹了口气道:“阿芳,这下我们见面的时间就少了!也没有那么方便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看着他说:“不要那么不开心,我每星期过来陪你一次,够了吧,你有时间也可以过来呀!”
  自从我进了四通制衣厂后,哥哥天天晚上都要从蛇口来南头看我,厂里经常加班,他一直等我到下班,有时在宿舍里坐坐,有时也陪他出去走走,星期六晚上不加班,我就坐双路车去蛇口陪哥哥,让他打洞,陪他睡一晚,在外人眼里我们就像一对真正很恩爱的夫妻,其实哥哥同我最明白,有时我也感到很痛苦,感到害怕,害怕自己同哥哥的感情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我不知该怎么处理此事,要说不理哥哥,我又觉得做不出来,想当初,我腰无半文来到深圳,唯一能投靠的就是哥哥,是哥哥给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与顾。虽然我与他同居,与他发生性关系,我认为是应该的,这叫做“礼尚往来”不付出,是得不到的,但是同哥哥这种关系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既然是有夫之妇,而他又是有妇之夫,唯一的办法就是慢慢地疏远他。
  从我进四通制衣厂的第一天起,老板就色迷迷地盯上了我,他有意无意地到我车位前对我间长问短,他常说道:“阿芳,好好干吧!厂里不会亏待你的。”
  有一次还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笑着对老板说:“我孩子都三四岁了!”
  老板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的衣领开口,看着我那时隐时现的胸部说“不要开玩笑,你这么年青,那像结过婚的人呀!”
  老板每天都要借故检查质量到我车位前来看看我,可是老板娘对老板的行为有所发现,所以老板娘每天都要陪着老板在车间内巡视。不是我自夸,在四通厂三四十个女员工中,我是最漂亮的,不管是相貌,肤色,胸部,谁也比不我阿芳。当然,这仅仅是指本厂这个小小的范围之内而已。除此之外,还有就是来自湖南的阿梅也比较漂亮,但我和阿梅关系很好,我还要求老板调我和她同一宿舍。为此,厂里很多女人对我很不满。
  一个月后,当我第一次拿到工资时,我有说不出的兴奋。手里拿着钱,我激动地流下了眼泪,这也是辛勤劳动的所得,当然我的工资跟厂里有几个坐专机的比起来,又低了很多,我决定找老板,要求坐专机,因为坐专机的工资最低都是八佰以上,我同老板说了我的想法,老板很爽快地答应了我。
  几天后,老板炒掉了一个坐专机的工人,我便坐上了专机的位置。
  坐在我隔邻的阿兰,经常郁郁寡欢,她是当地人,按道理应该不像我们这些外来妹一样有乡愁缠绕。我问起她的事,起初她并不肯说,经不起我再三追问,阿兰终于向我叙述的她的伤心事。